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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女儿我的妻 ——老光棍回忆幸福的生活 引言 我是四川省北部山区的一个孤老头子，今年七十多岁了。按照一般的常理，像我这样的农民，又生在这样一个穷地方，生活情景可想而知。所以如果说我现在生活的非常幸福，可能有许多人不信。这怎么可能呢？可我的幸福生活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。我想这是上天对我勤劳善良、乐观向上的品格的赏赐吧！在此我愿意说出来让大家分享，也不枉我人生一世。 当然写这个还有另外一个原因，那就是我从媒体上看到了太多养父强奸虐待养女的报道，甚至还有亲父奸污亲女的报道，很是让我义愤填膺。作为父亲怎可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呢？所以我想在此树立一根道德的标杆，为大家制定一个行为的准则。我认为：作为父亲的所做所为，应该以有利于女儿的幸福为前提。凡是能让女儿幸福的事都应该好好去做；而凡是破坏女儿幸福的事则坚决不能做。身为父亲是女儿心中的一座山，你必须无私的保护她，而不能为了自己去损害他。你必须正确处理好与她的性关系，绝不可只图一时之快，而给她留下永久的创伤。 下面我就给大家讲讲我的故事。让我们从头开始—— 一 领养 我的生活可以说是先苦后甜。我的命运本来是很不幸的。我的父母先后生了六个孩子，可是因为家贫，所以我的哥哥姐姐们都先后夭折了，只剩下最小的我活了下来。我父母生我的时候就已经四十多岁了，等我长大能劳动的时候，他们就已经不能劳动了。家里因为底子薄，穷到了根，所以虽然我到了成家的年龄，但是媳妇仍然很难找。我曾经爱过村上最漂亮且是我小学同学的姑娘，但怎奈她的父母死活不愿意，最后她嫁了一户光景好的人家。而我眼界又高，长相丑的、有残疾的根本看不上，因而我的父母直到去世也没看到我娶上媳妇，更无望抱上孙子，遗恨终生。想到这点我就觉得我很不孝，所以只能在给他们上坟的时候多烧点纸钱，耐心劝慰他们一番。 我是一个聪慧的年轻人，中等个头，长相也不差，够得上帅气。虽然我只有小学文化程度，但我酷爱看书，爱学习。所以我一有钱不买别的，就想买书看。从书中我得到了很多知识。我家离县城大约十里路，那里的书店是我最想去光顾的地方。 可是青春的苦恼也一直在折磨着我。我父母去世后，就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。每天晚上躺在炕上，虽然我可以看看书，听听收音机里的广播，但这不是生活的全部；生理的冲动、焦躁的情绪让我常常睡不着。下体一硬就是半夜，直到我困乏的睡着了才能软下去。虽然用手撸一撸，也把能量放出来，可这毕竟不是一种正常的方法，总有一种罪恶感，难以向人启齿。 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我已经快四十了，可还是没有成家。到了这个年龄，其实我最旺盛的性需求已经过去了，对命运也开始屈服了。但没想到事情却发生了转机。 我的邻村表妹，也就是我姑的女儿，结婚后多年没有生育，于是就抱养了一个女孩，取名引弟（这个名字很不好，跟“阴蒂”谐音，可庄稼人不懂这个）。养了七八年之后就快十岁了，没想到她果然就给我表妹引来一对双胞胎弟弟。一下子添了两个男孩，开始全家都欢天喜地，但很快就感觉出日子更加难过了。本来她家里就不富裕，现在负担重了，能不捉襟见肘吗？引弟的日子也开始难过了，因为他已经完成了“引弟”的任务。爷爷奶奶本来就重男轻女，养父脾气暴躁，我们的引弟竟成了她家的小保姆，这且不算，还要当出气筒。养父的心一烦，就冲着引弟轻则骂，重则打。书也不让念，嫌多花钱，并说女孩子读书无用。引弟成了家里多余的人。 但我表妹则是一个心肠很软的人。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，同时也给引弟找个出路，有一天她碰见我就跟我说：你岁数不小了，既然不想找对象了，那就领养个孩子吧？……把引弟接过去好生养着，等你老了也好有人伺候呀！？她已经快十岁了，现在就能烧火、做饭、洗衣服了，不行么？ “可这……”由于我没有思想准备，所以当时我不知怎样答复她才好。 “你要让我好好想想。” “咳，你一个大男人，怎么婆婆妈妈的？这还用多想吗？……好吧，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想好了，就什么时候来领人吧！”我表妹是一个爽快的人，说话办事从不拖泥带水。我也相信：她能做通家里的工作。 可我回到家还真的认真想了想：是啊！山村里的女孩都爱往外跑，剩下的本来就不多，况且我也经过了找对象的最佳年龄，所以找个大闺女根本就没了可能；而找二婚女人不光名声不好听，关系难处，而且我也不一定中意啊！还有，如果再带上个孩子，那情况就更复杂了！我何必自找烦恼呢？……要不就按表妹说的，一心养个孩子，相依为命，到时给我养老送终？………… 得！就这么定了。养个孩子试试！……但也不能随便领过来呀，我得准备一下，安排妥当，再找个合适时机才好。 就这样，等一切准备就序后就过了年了。 年后初六，我带上买下的点心、香蕉、橘子还有几袋奶粉等礼物到表妹家走亲戚。表妹的公婆一看见我买了这么多东西都很高兴；我还给双胞胎兄弟每人十块压岁钱，把表妹夫感动的也很客气了。全家人恭恭敬敬的让我吃了顿饭。吃饭间，当我说起领走引弟的时候，表妹夫痛快说：“没问题！表哥又不是外人，都一样。孩子跟着你亏不了，我们放心。” 饭后，当表妹把引弟叫到跟前跟她交代的时候，可以看出表妹早就做好了工作，引弟没有说不愿意。但她怔怔地望着妈妈的脸，有点不舍。于是表妹就说：“你去吧。你表舅……哦，不对，往后你要叫他‘爹’啦，他家过得比咱家好，你去了他会很疼你！等过一段，娘也会去看你的。” 到了下午走的时候，表妹一直把我们送到村外，并把盛有引弟衣物的包袱给了我。最后她对引弟说：“你如果想娘就回来看我。”引弟含着泪点了点头。 其实引弟也是一个不幸的女孩。她的生父是三代单传，所以他一心想生个男孩传承香火。可无奈他老婆的肚子不争气呀，结果一连生了四个都是女孩。等生下引弟一看又是女孩，于是便忍无可忍了，坚决要把她送出去。结果刚过完两个生日，就送给我表妹了。在我表妹家，虽然生活苦点，但疼爱倒不少；只是到有了两个双胞胎弟弟后，她所享受的待遇才一落千丈。 我一个人生活，虽然吃穿宽裕，但总是寂寞呀！所以我也需要亲情，有人爱我，我也爱她。因为亲戚的缘故，所以我对引弟早就认识，并喜欢这个孩子；而且我也看出，引弟其实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孩，小圆脸，尖下颌，两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。只是因为吃得不好营养不良，所以才看上去偏瘦了些。她穿着一身破衣裳，脸也洗的不那么干净；因为没人细心给她梳理，所以头发也显得有点乱。只是在过年期间，她才被打扮得比平时干净整洁了些。 所以我很同情引弟的遭遇，并决心好生待她。 回到家，我就跟她说：“今晚咱做好吃的！且不用你烧火，咱有炉子。我做饭，你去看我给你买的小人书好不好？。”引弟应了一声“嗯”。 晚饭做出来了。白面馒头加大米稀饭，菜碗里既有她爱吃的粉皮、豆腐，更有她爱吃的松肉、丸子。 吃着的时候我问她：“怎么样？好吃吧？” “好吃！真好吃！”她的脸上现出了来家后的第一次笑容。 那刚刚是在改革开放的初期，山村里还不可能有电视。即便电灯也不是家家都有，所以晚饭后只要没事一般就上炕头坐被窝了。两口子的啦拉呱，单身的就听听收音机什么的。 我们爷儿俩晚饭后，我就收拾了碗筷。之后又烧了两壶水，装了一个热水瓶放在引弟的被窝里，然后又给引弟洗手烫脚。我发现她的脚已经冻得红肿了。洗烫完后给她涂上了马牌油护肤。 引弟上炕后脱了棉裤把腿伸进被窝，脚蹬着热水瓶子。她坐在炕头上，又拿起了小人书《孙悟空三打白骨精》。她盖的被子是年前我让东邻大婶帮我新作的。我打算等开春暖和后在屋的内间给她盘个新炕，我睡外间的土炕。女孩子渐渐长大了，我们父女毕竟得有个隔离，那样对外也好看呀！。 我收拾完后，关好院门、家门，也脱裤上了炕头，并背靠床头箱子给引弟讲起了“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故事”。 一开始她听得如痴如醉。我添油加醋，把个故事讲的是津津有味。可是听着听着，她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就打起架来了。还没讲完，她就睡着了。于是我就把她的被子掀开，把她抱起并往下移动、放平。虽然我看见了她那两根美丽的小腿，光洁的阴阜，白白的小肚皮，但很快就给她盖上了。然后又把她的花棉袄脱掉，我看见她的胸部平平的，还根本没有发育。但我没有多看，很快就给她盖好被子了。一方面冬天屋里冷，我怕冻着她；另一方面虽说是领养的，可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啊，我怎能盯住孩子的私处看个没完呢？ 我在旁边看着睡得香香的引弟，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幸福感油然而生。虽然我没有老婆，可是我有女儿了，我有家了，有责任了。我又有了新的社会价值。女儿需要我，我也需要她。我们将相依为命，我要为女儿献出我的一切。从今以后，这个女孩就是我最近的亲人。想到这，我禁不住得用手摸了摸她的脸，并亲了亲她的前额。 我不是一个庸俗的人，恰恰相反，而是一个道德指数比较高的人。我孝顺父母，热心助人，全凭自己的本事吃饭。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。在年轻时，不管对女人多么渴望，也没有做过调戏妇女下贱事。我还曾经从水库中冒死救出两个落水的孩子，并拒收人家的酬谢。 我知道，从明天起就是我新生活的开始，从此我的生命有了特别的意义。我要更加勤奋努力，充分发挥我的聪明才智，把这个家建设好。 这一夜，我睡得特别香。 大年初七的天气是晴朗的。但我不喜欢早起，所以直到太阳升起后我才起床捅开煤炉，准备做饭。 不一会儿，引弟也醒了。她说“我要尿尿！”于是我让她披上棉袄，把尿盆递给了她。她刚坐上就“哗哗”的尿了起来——可能是把她胀醒了。尿完以后我问她“还睡吗？”她说“不睡了，我想起来玩！” 接着我就拿过它的棉裤，在炉子上烤了烤，过去帮她穿上。她站着的时候，我看见了她的阴部：在小肚子的下方有一个倒三角区，从正中往下有一条缝儿延伸到两腿里面，非常对称。两边的阴唇都是圆滑的、外凸的。从整体上看就像一个“火”字。这个造型我觉得特别好看。 二 逛县城 早饭很简单，就是下面条再搁上卤子。吃饭之间，我跟她说：“引弟，你这个名字不好听，也没有女孩的意思。我给你改一个好听的吧？” “嗯！可改啥呢？” “你是咱大山里的女孩子，就叫山妹吧？你觉得咋样？” “山……妹，山里的妹子。嗯，挺好听。那就改吧！” “那我可就叫了：山妹？” “哎！” “还有，你现在也得改口，叫我一声‘爹’？” 她犹豫了一下。但最后还是叫出了给我的第一声“爹！” 我赶忙答应“哎！”接着又说：“从今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，要在一起过完我这一辈子。” “等吃完后我带你去见见四邻的人，认识一下，日后也好有小孩子找你玩儿。” 早饭后，我们出门先到了东邻大婶家。我告诉她：“这就是我要领养的小引弟，往后改名叫山妹啦。” 此时大婶正在炕上做针线活。她摘下眼镜一看，就笑着说：“哎哟，敢情是这么俊的小闺女啊，真好！……山妹，往后可要听你爹的话哟？” “山妹，快叫奶奶！你今晚盖的被子就是奶奶给缝的。” 于是山妹怯生生的叫了一声“奶奶！” 大婶连忙答应：“哎！往后有啥难事啊，就来找奶奶帮你做。我的乖孙女！” “大婶，你的儿子、媳妇还有孙女呢？” “都走亲戚去啦！这不天黑才能回来！” 南邻的老王家有一个孙子小刚、一个孙女小芹。其中小芹与山妹同岁，但生日大点。去了以后我跟山妹说：“往后你要叫小刚哥，小芹姐，他们都会跟你玩的。” 西邻还有一个叫小军的男孩，比山妹小一岁。也是个很听话的孩子。 下午我跟山妹呆在家里没有出去。我拿出给她借的一年级的《语文》和《数学》课本，跟她说：“我要给你补习一年级的功课。等元宵节后开学，你就直接插班一年级。这学咱一定要上，再也不能耽误了。……你愿意去上学吗？学校里有很多孩子，可热闹啦！” “我愿意！”对于从没上过学的山妹来说，上学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，所以她就很干脆的答应了。 “爹，你快帮我认字吧？” “好。这语文呢，必须先从学拼音开始。你看这个字母a ，它念‘啊’。你再看这个小男孩，医生正在给他看病。叫他张嘴说‘啊’。……好吧，现在你跟我念：‘啊—’。” “啊—” 再念：“啊—” “啊—” “在写的时候应该这样，不要忘了这里有个小尾巴。你看我是咋写的——”于是，我就拿起小石板写给她看。 我很快发现：山妹的脑子很聪明。学得快，记得牢。所以虽然耽误了一学期的课，但上学后她很快就赶上去了。 因为改革开放，国家的政策放宽了，经济搞活了，所以通过几年的打拼我也挣下不少钱了。起先我是给人家打工；后来又买了一辆自行车到城里去贩卖鸡蛋、蔬菜，再后来又换了一辆机动三轮车跑运输……虽说我还不是万元户，但已接近半个万元户了。 正月初九是五里外山口村的大集。早晨我对山妹说要带她去赶集，她可高兴了。到了集上，她东张西望，眼睛根本就不够用了。其中有一个刷猴的，把个山妹看的是哈哈大笑。 看见有卖糖葫芦的，我就买了一支给她吃。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吃这个。 在集上，我还给她买了一件大红的带帽子的绒外衣，一个花单裤，一双红绒鞋，一个很漂亮的发卡，还有一个粉红色的书包、一个铅笔盒。中午在集市的一个小摊上吃的油条，喝的豆腐脑。这一天的经历，可真是把山妹高兴的心花怒放。晚上睡觉的时候，在炕头上她忽然钻到我怀里，小声说：“爹，你真好！”此刻我心里那个乐呀，真像是吃了蜜一样。我抚摸着她的后脑勺，亲了亲她的脸。 正月十五元宵节，听说城里有扮玩的，我就想带山妹去看看。在我看来，这不光是为了看热闹好玩，也是为了让孩子开眼界、见世面。知识要靠平时的积累。 当前晚我跟她说的时候，她高兴的竟睡不着了，一直折腾到累了才睡着。所以在十五那天早晨，是我把她叫醒的。我们匆匆吃了早饭，我就用自行车把她带上出发了。 去城里的路必须先走出山沟，再经过山口村；过了村还有五里多路，中间要过一个大桥。一条河从山上流下来，上游是一个水库，下游绕过县城，流向远方。 山妹在车的后座上左看右看，不住口的问这问那。 到了城里，街上的人已经熙熙攘攘聚集了不少。不光有城内的人，还从四面八方去的村民。等了不一会儿，扮玩的队伍就慢慢走过来了。最前面是打锣鼓的，声音敲的震天响；紧跟着就是踩高跷的几十个人。他们有的打扮成孙悟空、猪八戒，有的打扮成老头、老太太、丑妇。他们晃来晃去，冲着两边的观众不断的做鬼脸搞笑。 再后面是玩龙灯的，那条龙做的可真好看。只是在舞龙的时候出了点意外：中间的一个人被布缠住了头，结果把大家都逗乐了。 信子有五六台。两人抬一根长杆，杆子上面是一个化了妆的小孩。有许仙、青蛇、白蛇……其中最有意思的是那个“猴子偷桃”。他抓耳挠腮，左采右摘，还翻了个跟头。 还有跑旱船的，骑毛驴走娘家的小媳妇…… 突然我被站在自行车上的山妹推了一把，说：“爹，你看那个！”我转眼一看原来是“猪八戒背媳妇”。虽然那女的胸前是假的猪八戒，身后是两条假腿，可是看上去倒真像是猪八戒在背媳妇走路。 “哦，有意思。等回去啊，爹给你讲讲猪八戒背媳妇的故事。” 从各村调去的扮玩队伍依次通过，过了好长时间。 等看完之后，观众就陆续散了。我跟山妹又去了新华书店，给她买了几本她愿意看的书。中午我带她去了一家小饭店吃的油煎蒸包。那韭菜馅的包子啊吃起来可真香！ 午饭后回到街上接着逛。我们进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，我还记得演的是一部武打片《自古英雄出少年》。里面激烈的武打场面，让山妹看的是全神贯注，她哪曾在电影院看过这样的电影。 我们玩了足足的一天，感觉都有点累了。等回到家天已经黑了。 这对山妹来说，又是极其开心的一天。晚上钻进被窝后她还没有让我讲猪八戒的故事就睡着了。深夜我听见了她在梦里发出的呵呵的笑声。 三 洗澡 元宵节过后，年才算真正过完了。正月十八的那天，村里的学校就要开学了。 早饭后，我给山妹收拾好书包，就领她去了学校。因为前边我已经跟校长说好，所以一年级的班主任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。这位班主任是女的，口碑很不错。她把山妹送到班里，在我告辞时还说“让我放心”。 俗云：一日之计在于晨，一年之计在于春。所以山妹上学后，我也要打算新一年的生计了。 庄稼，我当然是要好生营务的。去年分下的责任田，我打算在旱地里种上抗旱的棉花和高粱；水浇地则打算种上茄子、黄瓜等蔬菜。既能自己吃，更能往外卖。我种的庄稼经济效益都不错。再就是利用我的机动三轮车跑运输，搞贩运。我这个人虽然不能说很会赚钱，但深思熟虑，从不冒险。所以只有赚多赚少的问题，从来没有赔过。 还有……当然啦，我也要安排好山妹的生活问题。 时间过得很快，转眼就到了三月底。天气开始暖和了。 我发现：山妹是个很懂事、叫人省心的孩子。不光听话，而且很有领悟能力，对我交代的事心领神会。她很会料理自己的事，也会做简单的饭菜，还会洗衣服。不光洗自己的，也给我洗。 通过上学和孩子们接触，她的性格也不再那么自卑内向，开始变得活泼开朗了。 虽然我忙于生计，但天天晚上都要回家，从不在外过夜。我牵挂自己的女儿。 每天晚上，我都要关心孩子的作业，给她辅导。别看我小学毕业，但通过自学已经达到了中学水平。 在每次睡觉前的一段时间，她都要缠着我给她讲故事。虽然我知道很多故事，但因为想不起来所以有时就给她编故事，还不自觉地重复讲过的故事。如果遇上她不想再听的，我一开头她就说“这个讲过了！”而如果遇上她愿意再听的，她就等我讲完后再说“这个你也讲过了。” 有时候，我们俩也玩猜谜语、变戏法等等。 天暖了，应该换下棉衣了。晚上我烧了一锅热水，兑在盛有凉水的澡盆里。打算让山妹洗洗澡换上秋衣秋裤。当我把一切都准备好后就出了屋关上门，交代山妹自己洗澡。 可我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刚坐下，就听见山妹在里边喊：“爹，你进来！……你给我洗！” “你长大了，还是自己洗吧！” “不嘛！我就要你给我洗！”她带着撒娇的腔调。 唉！山里的孩子心理成熟晚，她现在还没有害羞的心理，特别是在亲人面前。可毕竟男女有别、洗澡应该回避才是呀！但是另一方面她到底还是我女儿啊，我绝无伤害她的想法，心里想的总是怎样爱护她、怎么让她高兴。既然她不愿意自己洗、乐意让我洗那就依着她吧！况且没有外人在跟前看着。 经过简单的思考后，我起身去插上院门，又进屋掩上屋门。我回头一看，山妹正站在澡盆里等着我。她脱得一丝不挂，脸上带着笑容看着我，一点也没有害羞的意思。 这一瞬间的形象我永远也忘不了。自从过年以来，因为吃得好加强了营养，她已经不再显瘦了。她的身材是修长的，非常匀称。从上到下的每处曲线都是那么优美。美的让我陶醉、让我激动。 我过去蹲下，她下身的那道肉缝正对着我，我对这个地方不由产生一种神秘感。她的阴唇和阴阜都是立体的，与我在生理科普书上看到外阴图时的感觉完全不同。还是凸凹不平的外阴更动人。 我让她坐下，拿起毛巾来给她从上到下浇水滋润。滋润后我又让她向后躺下，拿来洗发膏和小脸盆给她在外面洗头发。我怕洗发水流进她的眼里害疼，所以洗的很小心。 洗完头后又用手给她搓洗脖子、后背和前胸。她的皮肤是白嫩的，弹性很好，手感很光滑。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给女孩、当然也是给女人洗澡。不知怎的，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。是庆幸、愉快还是激动？真的不知应该怎样描述。我愿意给她洗一辈子澡。 洗完上身后我让她站起来，给她洗下身。我找了个矮板凳坐下，刚才蹲的我实在太累了。 她的屁股肉乎乎的，捏一把抓不到骨头。小肚子略微向外凸出，中间的肚脐比较浅。两根大腿圆圆的、肉肉的。阴部的肉缝靠到比较紧，往里什么也看不见。 洗完下身后我又给她洗了小腿和两脚。最后我用脸盆又兑了半盆温水，让她挎在上面蹲下，先用毛巾，后用手指给她洗尿尿的地方。当我用中指在她的沟里来回滑动摩擦的时候，我感觉出了那里不是一道简单的沟沟，而是凸凹不平、另有结构的。其中前面有一片肉肉，而后面则是分开的两片。当然，那应该就是阴蒂和小阴唇了。 我告诉山妹：女孩尿尿的沟沟应该是最干净的地方，一定要用好水去洗。不然会生毛病的。——这些当然都是我从书本上知道的，不可能有人告诉我。 在给她全部洗完后我用毛巾被把她裹住抱到了床上。然后把她明天要穿的衣服都给她放到了床头。 山妹在洗了澡后感到很舒服，高兴的在床上乱滚。我在一旁看着直乐：真是一个小天使啊！单纯可爱，白玉无瑕。我爱她的每一个细胞。 “别闹了。快盖上薄被子，别感冒了。”我假装生气的向她呵斥道。 她听后又调皮的用被子把自己裹住，蜷缩成一个圆球。 四 爬山 在每个星期天，山妹都要写作业、洗衣裳、打扫屋子；另外她还帮我做活，玩的时间很少。我觉得孩子太辛苦了，星期天不跟她玩玩不好。 于是我特意找了一个天气晴好的周末，决定领她去爬一次山。我们村的南面是一座小山，再往南是平原地，县城就坐落两者交界处的缓坡上。我们村的北面是连绵不断的群山，山峰一座比一座高。 早饭后，我们带上了一瓶凉开水，就向东北方向出发了。 爬山的魅力就在于群山构图的千变万化。远看一个样，近看另一样；沿着山路往上走，一个高度一个样，一个角度一个样。 春天来了，漫山遍野都披上了绿装。红色的桃花开了，白色的梨花开了，还有许许多多的无名花也都开了。看着美丽的大自然景色，呼吸着清新的空气，那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啊！ 山妹在我的前面一蹦一跳的走着，比我轻松的多。 走了一个多小时，我们终于爬上了离我们家最近的一个山峰。站在高处遥望远方，景色无限。北面是更高更陡的山峰、山梁，前后重重叠叠。东西方向是跟我们差不多高矮的山峰，连绵不断，延伸到无限远处。南面都是一些矮的山头，起起伏伏就像大海的波涛。 山上原来有一个破庙，可早已经毁掉了，现在只剩下残垣断壁。 山妹对眼前的一切当然感到好奇，叫我给她讲奶奶庙的故事。可这个说来那就话长啦，有多好多的传说。这些只能等我回家后给她细讲了。 在山顶玩够后，我们决定沿另一条路下山。当走下一小段的时候，我停在一个平台上站了一会儿。我发现从这个角度看远处别有一番景像。 “爹，我要尿尿！” “哦。随便找个地方尿吧！”我头也不回的说。 “爹，你看！” 寻着声音的方向，我扭头一看，发现山妹正站在比我高的崖边上面朝外，她褪下裤子蹲下，两脚分的很开，一只手拉紧中间的裤裆。 “你看我尿的远不远！” “哎哟，我这个调皮的女儿啊，可真能想得出。也不知道害臊，哪有叫父亲看女儿尿尿的？”可是我没有批评她。我认为害臊的实质就是自卑，我不想让女儿从小就有自卑感。 但在意外中我已经看见了。于是我就走到崖跟前护着她，怕她跌下来。 结果她尿尿的情景在大白天让我看了个一清二楚，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来也没见过的。我的脸距离她的尿道口不超过半米远。那个样子到现在我一想起来就好像还在眼前：下边的两个屁股蛋和上边的阴裂构成了一个希腊字母ω形。阴裂凹陷在一片雪白的皮肤上，中间是深红色的，已经全敞开了。三角形的阴蒂很明显，它从体内伸出来悬挂在沟的上端；下面是呈八字形的小阴唇；从两条小肉片中间往下都是粉红色的嫩肉，最下端则是一个圆形的黑洞。洞口的直径有筷子那么粗，这当然就是阴道口了。但还没有看见尿道口。 山妹在准备好了后一放松，“哗”的一下尿就从那片嫩肉中间冲开一个口子射出来了。但奇怪的是射流方向与尿沟并不垂直，而是抬高了一个角度。要是山妹不提前拉起裤裆的话，肯定要尿湿裤子。 那尿流几乎是水平射出的，从高处一跃而下，构成一道优美的抛物线，最后落在我脚下两三米的地方。 随着尿流速度的减小，落点越来越近。我发现当尿流速度很小的时候就不射了，而是就近一偏到处乱流。有的是顺着阴唇流到屁股蛋上再滴落下来。当尿完后山妹抖了抖屁股，又停了一下，当确认再没有尿滴落以后才慢腾腾的站来。我看见她的阴阜和阴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白净，在阴唇沟的上端有一个凹陷的小窝。但山妹把裤子一提，这美丽的小穴就被掩在里面了。那时候许多山村女孩还不知道穿裤头，都是光着屁股穿裤子。 我伸出双手把她从高处抱了下来，平端着她，亲切的问：“累不累呀？” 不料，她调皮的一转眼，说“累！你抱我走。” “好吧！” 但我抱她只走了一小段，再往前眼看路又不好走了，就把她放下了。 在快到山下的时候，我们经过了一片桃花园。现在园里还没有看门的。树上的那些正在盛开的桃花，白中透红，甚是鲜艳。我对山妹说：“快摘几支，带回家把它浸在瓶子里，会开好多天的。它还能散发香气呢！” 这正中山妹的心怀，她当然很愿意喽！ 这次游山给山妹留下很深的印象。后来她曾把这段经历和感受写进了她的作文里。 五 夏夜 按照我原定的计划，一天，我找来村里的张瓦匠，给山妹在里屋盘了一个土炕，并朝院子另开了一个独立的房门。不管怎样，我们要让外人看来我们父女是分房居住的，以符合传统的伦理道德。 天气继续转暖。到了红杏熟透了时候，我的表妹不忘兑现诺言，真的来我家看女儿了。 她挎着一个篮子，风尘仆仆。篮子里有新摘的红杏，还有白面膜和一包点心。她一见山妹就说：“胖了，长胖了，也比原先俊了！闺女哦，咋样？过得好吗？” 山妹点了点头，说“好！”她见了娘很高兴的 “还愿意跟娘回去吗？” “不！我不回去！”回答的声音很干脆、很坚决。 “哎哟！这么快就忘了家了，不想我们啦？真是属长尾巴狼的。” 表妹看了看我给山妹布置的房间，对女儿的居住条件表示很满意。我的房子是在大集体时翻新的，总共才不过八、九年嘛。 夏天来到了。晚上睡觉的时候，即便是薄被子也热得盖不住了，只好把腿脚露出来。而与此同时，讨厌的蚊子也如约而至，纷纷前来跟我们亲吻了。经过上亿年的进化，这蚊子变得可真是与人相处的“和谐”。晚上人们休息，它就出来活动；气温越高，人体暴露的越多，它就越活跃。所以为了对付它，我只好挂上蚊帐。 在里屋山妹的炕上我也挂了一货蚊帐，并叫山妹过去自己睡。可被她一口拒绝了。 “我不！一个人睡没意思。我要跟你睡，我还要听你讲故事呢！” 既然这样，我怎能强迫女儿一个人睡呢？那就随她吧！再说我也喜欢她。我们爷俩在每天睡前都有说不完的话。我不光给她讲故事，还给她讲课本上的内容，讲课外的科学知识，讲一些做人的道理。 我虽然是个农民，但也是很讲究卫生的人。每天回家后的晚上，都要关上大门在院子里洗个澡；而山妹呢，则在屋子里边自己洗，当然有时候也让我帮她洗。 山妹洗完后，往我炕上的蚊帐里一钻，然后就要翻跟头了。 她睡着后没有正形，常常把身上盖的被单完全蹬开。我怕她着凉，一旦发现就给她重新盖好。 天气太热了。一次我发现她把被单又一次蹬开了。这也难怪她。 我也热得睡不着，于是就坐了起来，摁亮床头的台灯。眼前山妹那纯洁的赤条条的裸体让我很是动情，她身上还有一种少女特有的馨香气味让我陶醉。这一切让我的思绪禁不住浮想联翩。 男人一生下来本来是什么都不懂的。可是随着成长，随着青春的到来，随着性器官的发育，一种潜在的能量就会在身体内慢慢积累，让人产生一种莫明其妙的烦躁情绪，不知往何处发泄。 而后来男人所以知道追求女人，首位的原因应该是从社会上得到的常识：知道在女人身上有男人需要的东西，女人可以满足男人的性欲。 其次就是神秘的吸引。因为男女有别，相对隔离，于是就会产生一种神秘感，从而引起男人的兴趣，并驱使男人前去探究； 再就是对美好的向往。人的天性之一就是愿意与美好的事物互动交流。女人美丽的面容，甜甜的微笑，友好的态度，热情的帮助……都可能让男人受到感动，从而产生爱，再转化成爱情。世上只存在说不清原因的爱情，但不存在没有原因的爱情。情是一种准备付出的正能量。感情的本意就是通过感动所产生的情。与心爱的女人深入交往是每个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。 我因为同情、爱怜山妹，并且把她当作我的寄托，承载着我的希望和未来，所以我愿意为她付出，愿意看到她的笑容；而山妹因为苦难的遭遇，因为感动于我对她的关爱，而产生对我的信任和依恋。所以我俩关系是一种稳定的关系。 山妹忽然动了一下。大概是因为疲倦了，转换睡姿。她把双腿蜷起，将左腿靠在了墙上，右腿向外自然倾斜。但阴部的肉缝也随之张开了。 我凑前仔细看了看：两条纵行隆起的阴唇向外凸出，两片小阴唇从阴蒂下面伸出来，中间粉红色的鲜肉跟口腔内部是一样的，且总是那么湿润。我低头闻了闻，根本就没有尿骚味。我用食指轻轻往后推了推阴蒂的包皮，阴蒂头就露出来了，那是一个粉红色的小珍珠。大概是因为有了感觉，朦胧中她用手扫了我一下，我就顺势松开了。可下面的阴道口却引起了我的好奇。 这个小小的洞口竟有那么强大的功能和魔力：它不光能生孩子，还能让男人神魂颠倒。它曾经让多少男人失去理性，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，甚至为此丢掉了性命！ 这不，我的性欲现在也被它激发了。阴茎突然变硬了，一种烦躁情绪涌了上来，并且还有一种急不可待的心情。本能的欲望就是不管怎样，总想先给她插进去。但理性却告诉我这是不可以的。 在我内心深处，对她从上到下，从里到外都是爱护，满满的爱护。你想：我女儿睡的正香，我怎么能惊醒她呢？我怎能让女儿对我的行为感到不理解呢？怎能让她的身体受到损伤呢，让她从精神上感到痛苦呢？ 所以，我还是一如既往，再用我的五姑娘把能量释放出去吧。于是就用手抓住了自己的阴茎…… 我用手来回套弄着，可这次获得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。我看着山妹的阴道口，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动。我开始大口喘息了，动作越来越快，感觉越来越强烈……啊！最后毁灭性的一刻终于来到了，我忍无可忍，在高潮时竟然失去了理智，正面对准山妹的尿沟，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了过去。不光洒在了她的尿沟里，还有一些落在了她的肚皮上。 激情过去了，我的思维也恢复了理性。可我的心情却糟透了，感到十分的懊悔和后怕。我怎能这样猥亵我的女儿呢？要是她被惊醒了问我怎么办？ 我下炕先拿来干毛巾给她轻轻的擦了一番，后又换用温热的湿毛巾给她擦干净。幸亏她睡得很深沉，竟然一点也没有要醒的意思。 一切处理完毕后，我把她翻过来脸朝我，躬身把她搂在怀中。抚着她的后背，盖上被单，一觉睡到了天亮。 从那以后我暗暗发誓：仅此一回，绝不再犯。因为你是爹的小心肝呀。 六 放暑假 暑假放了。山妹因为第二天不用早起所以晚上活动的时间也增多了。 | 
發表於 2015-2-1 20:15:5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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