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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說一個大學時代的故事,當時一半的時間不是在麻將桌、撞球間、保齡球館,就是在那時流行的泡沫紅茶店渡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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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r% S: I( R' S& q. y. K v8 B [當上大二時,班上來了一個轉學生L女,L同學樣貌中等,不算漂亮,但個性溫柔,甚具女人味,走起路來搖曳生姿,死黨老是對愛虧L,常把L當成性幻想對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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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我所知,L家教甚嚴,與她交談中,發現其對家中管教方式頗有微詞,諸多無奈,L家離學校約30分車程,平時則以通勤方式上下課。' f4 V$ ~+ ?7 s( 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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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時同學聚餐唱歌,跟L一群人出去過幾次,其實我天性算保守,並無舌燦蓮花之能、也無長袖善舞之才,對於異性,除非對方對己有好感,方能略為施展,使用『十分逼近法』切入,也因為本身個性浪漫懶散,講話方式常會冒犯她人,常常讓異性討厭,我也不甚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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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c- o; z- \+ p$ i. F+ o1 G學生時代,兩三成群,常見美女的身旁就是伴隨醜女,如果得罪了醜女,在美女面前進讒幾句,迫於同儕壓力,常無功而返,相反的,如能在美女面前美言幾句,總是事半功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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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V( z5 L( V* Z U5 o0 Y( hL女不算是沉魚之姿,也算差強人意,而L女那一群均為醜女堆,實在無意交陪,現在把妹真的方便多了,有即時通訊軟體,當時光要把美女從醜女堆中分離出來,一對一決戰,就是一件苦差事,現在則很容易藉由MSN、即時通、手機、簡訊等方式,採秘密形式追求,即便破功,也不至於惹得一身腥,那個時代連BBS都是後期的產物,雖然溝通管道很少,不過人心思變,隱藏內心的情慾世界,亙古不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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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常與L的互動也算客氣,主要是死黨跟L比較熟,我也攀親帶故,和她漸漸熱絡,有說有笑,偶而虧個幾句。+ ~) K5 Q2 ?'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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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是發生在星期五的下午下課後,那天因為我要搬離租屋處,事先已經跟L講好,詢問是否可以幫忙載送寢具等行李,因為她有開車,我只有『歐拖麥』,L也欣然同意,於是我和L約在校門口的堤防,我騎機車先帶領L到原本租屋處,租屋處是在二樓,我讓她在樓下等,自己則是忙進忙出,把一些大型物品如小冰箱、電視機往T的汽車塞,後來她也自告奮勇,主動上樓幫忙搬運一些小物品,我說怎麼好意思,麻煩妳開車還讓妳幫忙,在旁邊等就好了,L直說沒關係,有一趟L走在我面前上樓,看著長裙內豐滿的臀部,真是令人想入非非,當下屠龍刀起了物理反應,真是血氣方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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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、舊租屋處來回數趟後,原本租屋處也已清空,最後一趟我在路口7-11買了飲料請L喝,兩人在堆滿物品的房間裡,我找了張椅子讓L坐下,幫她開了飲料,倆人稍事休息,L說如果搬完,待會她就要走了,讓我自己慢慢整理,還跟我開玩笑說,看要怎麼算?(指酬勞),我則說下次請你吃飯啦,很多男生都會想用按摩的藉口來親近對方,但是我的房間亂七八糟,連床墊、木頭床腳,都還靠在牆邊,而且跟L也沒熟到那個地步,亂奇怪的,不過還是不改愛開玩笑的口吻,我開玩笑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危險,L則是說你又不敢怎樣,要知道,我和L是同班同學,不能造次,萬一搞砸傳出去,在班上可是身敗名裂。4 L$ J( N) T: t% W& l/ @&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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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L開心的聊著,我發現一件事,L的飲料還喝蠻久的,似乎沒有要立刻離去的意圖,我說:「不然等一下我請妳去吃自助餐」,沒辦法,學生時代很窮,請客只能吃自助餐,L說不好啦,萬一被同學看到,會被亂傳啦!也對,萬一被女友那一群三姑六婆看到,那就眼屎撥不離,後來聊著聊著,聊到T的感情生活,原來她那時有同校外系交往的對象,我那時竟然昧著良心,把L稱讚的如仙女下凡,算是色迷心竅,違反自己誠實的原則,直說如果當L的男友一定很幸福,T雖一直自謙,心理一定飄飄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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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著聊著,也不知怎麼開啟話題,竟然聊到了手相,聊到了手相就不免肢體接觸,把玩纖纖素手一番,其實男女之間的互動是很奧妙的一件事,當有一人願意退一步,另一人也有心往前進一步的話,就會越來越融洽,當一人想往前進一步,而另一人不願意退一步,而給釘子碰,那就熄火了,話不投機三句多,那時我和L還蠻有話聊的,聊到最後,竟然嘴巴和嘴巴碰在一起聊了起來,一切都是很自然的發生,大概是『狼』有情,妹有意吧!4 f3 ?/ ], e* a$ 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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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站立起,擁吻在一起,吻著、親著,把L推到窗邊,雙手放肆搜索L身上的可疑處,心裡暗叫:「哇!還蠻有料的」,親親T的鼻尖,一路從脖子,緩緩而下,衣服也不急著脫,翻開上衣,重點式攻擊片刻,兵分二路,中路沿著乳溝、肚臍,翼路沿著腋下、肋骨,兩路人馬相互支援,雙管齊下,剛搬家滿身汗,滿身汗臭呢!不管了,時機稍縱即逝,在這緊要關頭,萬一有變卦就前功盡棄。' I. n* `; Q+ Y
8 P2 G; I& j. B* Z0 M+ _- B7 ], t: w處理完上半部,L的內衣已被解開,不過還是掛在身上,我跪下了身,把頭埋在她的長裙內,隔著內褲,從恥骨刺激開始,直達胯下大腿內側,偶爾也用鼻尖頂撞L的沖積扇出海口,L身體不自覺的顫抖,卻拼命忍住叫聲,我也不管憐香惜玉,讓L把雙手架放在我的肩膀上,她已彎下腰,說她站不住,我則加緊攻勢,沿著大腿內外側,一路往下親吻,親到膝蓋處,已不符合人體工學,我改跪為蹲,要T把腳抬起放在我大腿上,我則一路招呼了他的小腿及腳踝,也不嫌髒,連L的每根腳趾頭都不放過,雖然L蠻難為情的,直說不要,不過那種緊溼的快感,也讓她別有一番體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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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的長裙好比是一件神秘的斗蓬,我則隱身在斗蓬中,變換著L未曾感受過的魔法,正面攻堅完成,把L翻轉過來,背朝我,要她雙手放在窗沿,輕輕地在她的耳際呵氣,時而甜甜蜜語,時而把舌頭深入,一樣的流程,背面再來一次,雙手掌握著他飽滿厚實的乳房,不放過背面任何一吋肌膚,L的膚色很白、很柔嫩,親了一會,我又跪了下去,在L的神祕斗篷內,雙手就欲褪下她的內褲,L似乎有所顧忌,反手微微阻擋,不過是做做樣子,並無激烈抵抗,順利將其內褲褪至膝蓋上緣,刻意不脫下,讓內褲束縛其行動,舌頭在他皎潔的屁股上大做文章,忽化為長槍點刺,忽化為軟劍蛇竄,刺、挑、圈、點,搞的L蜜液泛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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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w* N0 B5 I" v2 j: M. d& c, D拉著L離開窗戶邊,把翻靠在牆邊的椰子床墊翻正,一陣手忙腳亂,把她的衣服盡皆除下,自己也動手把衣服脫光,一陣親吻,轉移陣地,舌頭不安分的在L的珠江三角洲地帶疏濬,清除淤積多年的污泥,L雖嬌喘連連,可是又極力忍住,怕隔牆有耳,實在令人興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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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當刺激完L的小花蕊,搞的其性慾高漲之際,使出右手六脈神劍中衝劍,才剛吋近兩個指關節,L卻很堅決的立起身來,直說不可以,說她是基督徒,我心裡暗想,到底是基督徒或是天主教徒不能有婚前性行為?我也搞不清楚,為什麼我以前交過基督徒的女友,也是違抗上帝的旨意,難道我女友不是虔誠的教徒,雖然半信半疑,不過這檔事不能免強,何況T親口說她是處女,萬一搞得她落紅,不去找腳踏車負責,而要我負責,那就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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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C' B& [ X5 y# j) k正當僵持不下,我問L說,那你男友想的時候怎麼辦?L說不然用手幫我好了,唉!事以至此,只得如此,只見T用拙劣的技巧,毫無輕重緩急,只是一眛的往復運動,我也不徵求其意見,試著把她的頭往屠龍刀壓,L發嗔道唉唷,卻也從善如流,在我循循善誘下,最後弄得L滿口都是,L還怪我壓著她的頭,一直瞪我。8 n1 z* n1 a( U; N
' U! _- P* q& E+ S讓L到浴室簡單整理儀容,要拿沐浴用品給她,她說回家再洗澡就好,待L出來,我抱著她坐在大腿上纏綿片刻,送L下樓開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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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W1 z- x* V' ^7 [0 x$ j好不容易熬過星期六、日,我也打電話試探女友的口風,很擔心東窗事發,雖覺L應該不會張揚,總是忐忑不安,來到星期一,跟L同班上課,看著她媲美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的演技,心中的大石頭才放下,我跟女友跟L,三人同班上課,相安無事,和L就只有那麼過一次而已,後來也沒有能再約L,她也沒有對我主動,兩人就不了了之。: m& |" z# t+ [' H8 T( e
6 V" w+ F8 N! J0 P0 Q多年後,我跟死黨朋友聊起班上同學,聊到L時,說很久沒L的消息,同學會也沒來,我才向死黨透露了這件事,死黨心中大驚,訝異的說不出話,跟我說:「我還記得那天相約去撞球,就是你放我們鴿子那一次喔!」,我點點頭,留下死黨一臉羨慕又忌妒的表情,還跟我說,早知道L同學那麼內騷,當初他就要積極追求,還以為L很保守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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